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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次后,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了他的消息
在这段时间里,我又调到了县报社当编辑,隔原来任教的地方很远了
忽然有一天,一位朋友对我说,云钧死了
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,那么充满活力的一条壮汉就这么死了吗?听朋友说,杨云钧死于“泥鳅痧”,这是一种急病
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,他儿子照例回家,晚上便和父亲睡在一间房里,哪知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,杨云钧早已没有了气息
一大家子人,有父母、有妻小、有兄妹,哪知到他发病时,竟没有一个在他身旁,虽然儿子就和他同卧一室,虽然家里人和他就在一个院子里安然入眠,可他,却以最孤独的方式走上了黄泉路
我猜想,临死前他肯定有过一番艰难的挣扎,他还不想死,他还想转为公办教师,他还想供养儿子上大学,他还有心愿未了
可是在死神面前,这一切的挣扎却显得多么苍白无力
人生到底是一个变数,还是一个定数?
上学的日子,是快乐且辛苦的
那时的农村学校条件很艰苦
吃的是自家带的干馒头,喝的就是大茶炉里的白开水,那时学校食堂的条件很有限,一个月五快钱的菜飘也用不完
我输入“裸奔”,搜索了一下,电脑上出现十几条信息,体育场内的,场外的,国外的,国内的
还有精神病人的裸奔,我痛苦而真实地说,那不是属于人类的裸奔,只是一堆陷入混沌的人体组织在无意识地行走
所以,活在天下之间,咱们都如星星之火,只有找到燎原之势,必将焚烧,贡献,由于功夫不老,芳华永垂不朽
经济状况有所好转,是近两年的事
最先体现,是在男人身上
抽烟的档次高了,从几块到十来块到二十几块
他的衣服、鞋袜都不要云给他买了—嫌云买的不是牌子货
然后是孩子
要吃的也好,要穿的也好,只要孩子开口,男人都是很痛快地掏钱
本来不计较的云,终于计较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