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风习习飒飒,吹红了高粱,吹黄了谷子,吹尽了黄豆本来浑身兴盛的叶片
立秋三天高粱红,上湖高地已经吞噬人身、掩匿农村的青纱帐,荡漾着赤色的荡漾,,
每一植株拔节高挺的葶杆顶梢,都昂立着一只火把状大穗头,枣红、丰满、硕重,竟连葶杆也随着染红了
高昂的躬腰子坡地里,泛起了金色的海浪
谷子穗头健壮弯垂,酷似大黄狗腚上撅翘的尾巴,在那儿挑着、颤动着,谷子稞丛里就像一下子钻进入了万万条狗
下湖凹地生长起来的黄豆,犹如一只只抿翅坎坷的落毛斗鸡,胆怯生地黄站着瑟瑟颤动,但通身身披的豆角儿却子实暴突,发出了哗啦,哗啦的脆响
多么纯净而又洁白的声音哦,穿越时空,长驻心田
相左,大概,没有那么多巧妙而搀杂的缘份作怪,所谓无缘无份,不过为本人不甘心的说托,让虚无的计划,慰籍一份俎上肉的向往,一直是本人没有勇气
黄花的表面极是卑鄙
它们没有月月红、玫瑰、国花那么层层叠叠的花瓣与反复无常的模样,怪僻的颜色
它们不过从头至尾的黄色,那么充溢愤怒的黄色,似乎那阳光积淀下来了,积淀在薄薄的花瓣尖上
小巷有了水,农村就显得潮湿起来
每天早晨或晚夕,担子饭桶石头彼此碰撞的“叮叮当当”声一直于耳,街道上的水痕星星点点,分散出豆峪独占的滋味
担水和掂水的人穿越来往,忙劳累碌
更加到了晚夕,一发儿的年轻人也不急着归家,大师坐在小巷井边的石头上,断断续续,说谈笑笑,直到天已擦黑,才不甘心地耸着肩膀挑水还家
夏季,街上四处是少许七八岁的儿童在玩水,有彼此单手抄水往对方身上洒水的,有效塑料水往小搭档脸上滋水的;以至有不记事儿的小淘气把脚伸进水槽的,自家大人创造后,免不了照屁股上拍几巴掌,儿童哭哭啼啼,销声匿迹,怏怏还家
我们的童年,是相伴着广寒宫、月桂与玉兔这些生动传说一路走过来的
我看到她另一只手提着一袋鼓鼓的扁桃
一片地在这里,和竹园一样,只能在房前房后,这可是新房似的,不乱设的
那块洋芋地挪到那儿了,就像农人把好房让给新媳妇了
今年9月18日是“九一八事变”73周年
1931年9月18日,日本帝国主义挑起了“九一八”事变,悍然发动了蓄谋已久的侵华战争,东北三省沦为日本帝国主义的殖民地,3000万同胞身陷水深火热之中
在时隔73年之后,我们用这样的方式去纪念这一事件,确实是“迟到的纪念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