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稼还真有些脾气
你到地中,庄稼就像有人撑腰了,有了背景了,有时比赛着绿,有时倔倔逼人的红,有时娇翠欲滴地撒起娇来
/>女人的世界——我偷偷地望向你 不知不觉,我已不能再自称为女孩了
是的,我已经快要三十岁了,所以再也不能以单纯为美,以天真为快乐,以甜美骗糖吃,以年纪小而倍受宠爱
没有了,统统没有了,这一切统统已经成为历史
而伴之而来的是,是母亲要我快点出嫁,弟弟总问我要零用钱,父亲希望我能担负长女的责任
我身上背负了太多的应该和不应该,背负很多应该的责任和许多不应该的女儿娇态
由此,我不得不承认,我确实已经不能做女孩了,我只能选择做女子了
何为成熟的女子?这个我不得不进入的世界,进去之后发现了她的奥妙,便不得不沉迷于这个充满美丽与风情的个人世界
首先,我不得不收起我那条自诩为宝的长到膝盖的牛仔裤
据说,我穿了它之后显得很幼稚,况且,工作的地方是一个纪律性很强的地方,绝对是不允许穿这种休闲打扮进入工作场合的
在朋友们的洗脑之后,我总算及时醒悟了:这是一种不符合我“高龄”的打扮,这是一种不适合上班的服装,应该坚持摒弃
那然后我该穿怎么样的衣服才是美?才符合时尚潮流?我花了六十元钱买了三大本六小本当季时尚杂志,在家苦读
总算略为了解什么是搭配协调,什么是当季流行颜色与款式,什么是服装理念,什么是饰品搭配秘诀
学会一点点,我就土不起来了,真好
生活的艺术,生活的品味,决定了一个人的成功
这是谁说的呢?我不晓得,却觉得很有道理
当你觉得生活这是样的,可以用这种生活方式的,可以这样活得潇酒的,那么,生活反馈给你的,也就是这种潇酒的可追求的快乐生活
我在忧郁、沉闷的苦海轮回了十几年,现在可谓忧郁大全了,只是不知道,我能坚持快乐多久? 学习,学习的能力
曾听人说,一个人最重要的品质与能力就是这个人的学习能力
什么时候你放弃了学习,什么时候你放弃了进取,什么时候你放弃了目标与理想,那么,你终将无法体会生活的快乐、前进的快乐、突破的快乐与幸福
这是一种无可自拨的快乐,它建立在个人对自身的不满足与渴望改变产生的
我喜欢学习,我喜欢通过学习能够提高自身,渴望通过学习完成自己最美丽的梦想
再也不能撒娇了
这是我长久以来深藏的失望
什么时候,温暖的拥抱已经离我太远了,远到我以为这辈子我再也不能靠近它一步
没有温暖的茶杯,只能自己为自己取暖
没有温柔的保护,我只能默默地爱自己,用自己的方式爱自己
无可自拨
还有什么?还有什么让我的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呢?我不得不说,就是工作
工作,让我见识到了人性,让我了解了人性,让我不能单纯,让我没有资格天真
工作,让我知道了自己的性格,让我知道自己追求的生活,让我了解了自己喜欢怎么样的世界观、人生观与金钱观
我在痛苦中一次又一次清醒起来,我在迷雾中一次又一闪沸腾起来
我靠的不是别的,就是学会了了解人格、人性
我们都在失败与挫折中成长
我们不得不成长
我们不得不做一些事情
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世故
但我喜欢,在世故的行为后有一个天真的理由
也许,这就是我对生活的渴望
聋子的耳朵,不会只有一只,所以,做为摆设的事物,在这所乡村师范,也不会只有图书室一处
阅览室,也是一只聋子的耳朵
本来那颗炙热的心已不再回归,取代它的是一块千年未化的坚冰
我曾经忘记了怎样去笑
在现实的桎梏中,我假装刚强,在这刚强的假装下,只是一个伶仃、脆弱、痛苦的我
我知道老卜为难,老赵是他选的工头,当过村干部,资格比他老,岁数比他大,又是村里大姓,人丁兴旺,有些话不好说
其实,我说的是气话,老赵说的也是气话
无论是我,还是老赵,都不可能辞职
只是一时想不出化解矛盾的法子
在疫情结束时,我想早点,想早点看到的人,尽早做我想做的事
这是很多人的声音
我知道生命无尽的,如果有一个想法,你必须早点
在此期间看到很多人有更多的情感,他们是不可避免的
我想,距离可以稀释,未来的散步应该更加勇气
恋情是两颗精神触碰爆发的火花,是四目交叉的含情脉脉,是生人最简单的情绪
一旦沾惹了恋情,不妨为之而存亡,为之而颠狂,任尘世风波变换,只愿与君存亡与共,永相随
请原谅一个幼童对洁净最初的向往,那时我不过七岁,对乡情、淳朴和善良一系列词语无能作出更好的理解
我非常喜欢史铁生的作品,我常常在深夜一遍又一遍地读他的《我与地坛》《记忆与印象》
十多年前读的第一篇作品是《我的遥远的清平弯》,感觉好极了
十多年后的今天再读他的东西,一下子就产生了许多共鸣,作家老了,而我也在一天天走向衰老
我看过他坐在轮椅上的照片,与我想象中的他差距太大
美好的东西需要隔着距离来看
我后来不再喜欢看作家们的照片了,我要在心中保持我的神秘感
我一边想象他们的样子一边读着他们的文字,我在虚幻中完成了他们的形象
我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来读《记忆与印象》的,他的文字令我心酸
我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(或者说并不年轻)对生与死的苦苦追问与思考
“生命的开端最是玄妙,完全的无中生有”“我正在轻轻的走,灵魂正在离开这个残破不堪的躯壳,一步步的告别这个世界”我反复读着这样的句子
照他的观点“人是被抛到这个世界上来的”和“好没影儿的忽然你就进入了一种情况”这两句话都有问题,因为“在进入情况之前并没有你”“在被抛到这个世界上来之前也无所谓人”,那么如此看来人在这世上只是一截,好比数学上的线段,之前和之后都渺无踪迹,呈现给世界的只是那么一段,微不足道的一段,大量的茫然充斥我们的前世与来生,如果还有来生的话
这个问题让我恐慌
在这个夏天,我思考像这样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,我把自己搞得很累,我的思考是徒劳的,毫无意义
在夏天不适合思考这样的问题,除非神经有问题
我想我还是抓紧时间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