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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梦和实际的范围老是很朦胧
树叶的枯黄,以及在风打风吹中的夭折,被人的命运模仿着,存在或者消失,一样经历着人的感受中所具有的苦难意识
肉体和人的魂灵,在可触摸的与不可触摸的两种态势的事物之间,相互附着缠绕一体,或者它们同时醒着,或者交错分离
但是,当我发现肉体和灵魂,是在什么时候发生冲撞,而产生决绝地分离
我想到很久之前,就有人说过:食色,性也
食,来自生的开始,贯穿到生的结束,而色则是演绎和推进这个过程不可少的人的本源
其实,我所看到的这些影像模糊的乡人的脸,他们离开我的中间,在物资的贫乏和精神的困顿中,都是一些了无生望的人,是当时我所困惑的一个境地
那些年里,我只是懵懂地活动在这些个属于成年人的乡村
种种乡人制造出来的传说,绘声绘色的描述,故事的真实或者口传中增加的虚构,如同丝丝燃烧的暗火,在我感知和看到的每个人身体内和脸上,出现着或悲伤或喜悦的光芒
仿佛有那么多的魂魄,被挟持着,左冲右突,大约就是如此,困顿着欲望的人,在许多个时刻,撕破了现有的平静和一些按部就班的规则,让不堪忍受的魂灵,从身体里消失
酸木瓜,是童年最爱吃的一种中药,当然,当时我们不是把它当做一种中药,而是当作一种水果来吃,因为当时缺乏水果
16、累了记得回家,饭在锅里,我在床上
咱们只有有一颗自决心,神马都米有鸭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