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由张国明报告,杨柳撰稿
先挑了个农历逢单的日子扫灰
找出早已备好的细竹叉、老丝瓜瓤或到溪边拔几束百节草,戴上遮灰草帽,套好扎袖,便开始呼儿唤女大干一场
犄角旮旯、瓶瓶罐罐、洗门刷壁,连鸡埘笼都翻出来清洗了一遍,垫上了新稻秆
母亲的手由乌变白、由白转肿、由肿到开皲,就差房中地没搬出去洗净,家中一切清清爽爽,喜待团年(家乡把“过年”称“团年”,取其团圆之意)
扫完灰,母亲又开始充分利用田中所长、地里所种:糯米、芝麻、麦芽、红薯、豆子、谷子、菜籽油、红糖等,煎、炸、蒸、烹、炒、熬、筛、拌、氽等十八般武艺,做成结花散(用糯米粉搓成条做成花,放滚油中炸成的老家永康传统小吃)、酥麻片(把薯粉、糯米粉搅拌芝麻蒸熟、拍平、切片、晒干,再用细沙热炒或放滚油中泡开)、氽糖豆、圈米糖、米花糖片,还有炒花生、炸麻花绞……
这五个月,是一种精神的苦旅
不知道是怎么走过这段日子的,但其间是做了不少努力
也因此渐渐找寻到一些快乐的哲学
快乐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应该是重要的
所以我们也常常听到朋友之间相互祝对方快乐,甚至在陌生的人之间也会有这样的祝福
对于一个长年累月进行着脑力劳动的人,快乐更应该是适时的放松
于散文而言,所谓题材,亲情也好,爱情也罢,乡情也好,故园也罢,都不过是表达的载体
好比运输用的火车,可以装粮油,也可以装军火,可以装圣人,也可以装暴徒
作为工具,火车装什么都不会错,因为装与不装、装什么、怎么装,都不是它能作主的
即使它是超载了,翻车了,越轨了,坠崖了,也显然不可能说是什么“沦陷”,或“堕落”的
因为这一切,原本就不应该强加于它身上
正如人所熟知的,刀本无罪,罪在以刀杀人
…沿着西河的水,我走到四方街上,看见一个纳西族老人坐有河边的花坛上,手里拿着一个铜制的水烟壶吸烟
淡淡的青烟从他的头上慢慢地飘起,他不时自言自语地说话,他说些什么,我一点也不知道,但我知道,他说的是纳西话
在老人的旁边不远处,就有好几家茶座,茶座的门面上,都写着一排一排的英文字母,挂着一些在我们来说是很不起眼的旧草帽、破水瓢、收获不久的玉米和辣椒
茶座里面的客人大多是外国人,我的印象里,是一家面临西河“樱花酒巴”里的客人最多,他们都是蓝眼睛,高鼻子,端着一杯也不知是什么品牌的茶水,面对着西河水发愣
他们在小茶座里营造一种高雅的气氛,好象是什么也不想,也好象是在表示他们什么都有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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